在下班高峰期到来之前,宋季青赶回公寓,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,他关了火,让药先焖在药罐里,过了半个小时,用一条湿毛巾裹着药罐的把手,把药倒出来,正好是一碗。 萧芸芸往苏亦承怀里靠,纠结的问:“你说,宋医生是生气多一点,还是难过多一点啊?”
这样的声音,萧芸芸曾以为她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听到,现在听到了,她的双颊就像着火一样腾地烧红。 他压抑着心底浮起的恐惧,看向宋季青:“你……”
或者说,萧芸芸已经开始上当了。 坐过轮椅,她才知道双脚着地,自由行走有多可贵。
萧芸芸笑了笑:“等你啊。” 他沉声说:“有记者想采访你,听听你对这件事的感受,你……”
他说过不会再让萧芸芸为他而哭,可是,萧芸芸有生以来的眼泪几乎都是为他而流。 ……